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 “莫子楠也很奇怪,全校都知道他讨厌纪露露,但又有人看到他和纪露露亲吻……”
“嘿,你大言不惭,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,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 查找结果很快出来,锁定两个目标,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,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 “你说他喜欢程申儿?”
祁雪纯追问: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?” “怎么,想跟我赔罪啊?”祁雪纯弯唇。
碍于这么多人在场,蒋文不敢蛮横的阻挠,他只能冲老姑父使眼色。 没有人回答,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